裴子渊着了魔似的亲自喂安霖,像是真的在痛改前非。

        “是我过火了,你没事吧?”他小心翼翼地为安霖擦拭着脖子上的勒痕。

        裴子渊见安霖没有反抗,心中暗自欣喜,觉得他已经接受了他的道歉。

        他继续为安霖上药,轻声细语地安慰着:“都怪那个西域熏香,我们俩都中了招了!总有人见不得我们好!”

        安霖似乎真的被他说服了,挣扎起身,看着裴子渊,语气缓和地说:“我没事,劳烦哥了。”

        裴子渊听后,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点头答应。

        都怪那个大胡子,说什么他们塞外的玩法就是这样,掐着人的脖子,等他们脸色涨红就会感受到无上的快乐。

        裴子渊摇摇头,驱散之前床上不愉快的经历。

        突然,裴子渊郑重其事地握住了安霖的手,一对翡翠手镯套在了安霖的手上。

        “这是我妈说留给儿媳妇的。”

        安霖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干得老眼昏花了,竟觉得裴子渊脸上有点羞赧。

        “可是我和伍葭年已经和离了。”安霖连忙把手镯还给裴子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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