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霖于是顺其自然地又住回了西居偏房,开始日常服侍裴子渊的工作。

        清晨,裴子渊练武回来,安霖帮他放松按摩。

        “不对。”裴子渊捏着安霖的下巴左看右看,看完后就开始扒安霖的衣服。

        安霖只能忍耐,以他对裴子渊的了解,他八成又是犯病了。

        裴子渊的指尖在安霖身躯上翩飞,现在俨然成了主子伺候下人的滑稽场景。

        只见裴子渊满意地拍拍手,把安霖推到那扇巨大的铜镜处。

        安霖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这个铜镜伴随的是他不美好的记忆,虽然他那微弱的男性尊严不肯承认他确实被裴子渊弄的很爽。

        “睁开!”裴子渊对他抗拒的神情很是不满,用力掰开了安霖的眼皮。

        入目俨然是一位娇俏的少女形象,玲珑裙摆随风轻轻飘动,似一朵盛开的花在人间摇曳。

        “很好看,以后就这样穿。”裴子渊翘起嘴角,难得一见的酒窝都显露了出来。

        安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子渊压在铜镜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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