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充血让安霖的思绪更跃,他想或许是他大概是当裴三公子当久了,真的忘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或许是马车上对伍府之事的多问激怒了他,或许是他见到伍葭年写的和离书,很多或许都是他太自以为是了。

        氧气在安霖的身体里慢慢流逝,他努力长大嘴,只想呼吸更多的空气,但这都是徒劳,那双大手已经钳制住他的生命。

        然而裴子渊并不在意安霖难看的脸色,只管发泄自己的欲望,他身上的腹肌绷得紧实,腹部的人鱼线没入下体的乱丛之中。

        安霖的肌肤很少毛发,下体的毛发更是几乎灭绝,这是裴子渊觉得他就是天生被人上的原因之一。

        然而这有个坏处就是,安霖的却被裴子渊那曲卷的毛发撩拨得欲火更胜,小穴喷的水已经把身上男人的毛也都给打湿了,湿哒哒地浸染到阴茎根部和囊袋上,随着动作刮擦着花心。

        安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青筋毕现的手像是真的想把他掐死一般,越来越用力,原本还扒拉着的手,此时也无力的滑落到床边。

        激烈的快感和濒临死亡的感觉在小美人的脑海里摩擦出火花,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全都腐烂了,只剩下自己的小穴还活着,这个小穴不但不和别的器官一起死,反而迸发出更强的生命力,骚水如滔滔江水,激昂喷涌。

        小美人的泪水滑落在潮红的脸上,若是让别人见着只会觉得恐怖,然而裴子渊只觉得安霖这个样子更好看了,忍不住俯身去亲吻他。

        强壮的男人亲吻着雌雄莫辨的美人,随便一个画师来画此景定是会流芳百世,名垂千古。

        随后再编一曲救红尘,感叹世间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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