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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子渊像是野兽一般,凶猛地顶胯,像是和那人有仇,身下的承欢的小美人已经被肏得眼神失去了焦距。

        安霖已经叫不出声音,他喉咙嘶哑,像是想起什么,突然痛哭流涕。

        骑在安霖胯上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什么,停下了腰部的动作。

        “你怎么哭了?”

        裴子渊像是刚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用指腹顺肌肤纹理方向轻轻拭干泪水,捧着小巧的脸,像是一件易碎品。

        裴子渊平生最讨厌人哭,特别是安霖哭,还不是被他肏哭那种,他知道刚刚玩的太过火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富家公子都爱玩这些,安霖天生就是被人干的,又是他的人,为什么不能玩呢?

        而且安霖还推三阻四的,惩罚一下他不是应该的吗?

        虽然他企图这样说服自己,可是他内心深处的恻隐之心竟死灰复燃,像是市井诡闻里的僵尸,本已经埋得好好的,自己又把自己挖了出来。

        僵尸像是贴着他的耳朵,用那破锣般的嗓子说道:“裴子渊你弄了一大圈,把人弄回家,又不好好待人家,你真不是人!随我一起去见阎罗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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