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没用,你们已经和离了。你现在是我的人,很快会成为我的道侣!等我把你带回岐山,你永远别想下床了!”

        魏婴惊恐的挣动起来,反而令温晁的阳具插得更深。温晁差点精关失守射了出来,索性将魏婴的身体转了过来,而后一把抱起,在庭院里边走边干。

        他故意走到江澄面前,令对方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魏婴的花穴里肆意捣干:

        “当初在禁地里,你和我抢着肏他,后来竟然还独占他。现在他彻底落到我手上,再也没你的份了。好好看清楚,我是怎么上他的。”

        温晁将魏婴按倒在江澄身前,而后命令所有的修士围拢过来,抓住魏婴的手脚,将魏婴摆成各种交媾的姿势供温晁享用。哪怕魏婴已经精疲力竭,修士们仍旧抓住他的手臂令他的身体上下摆动着骑乘,或将魏婴架在半空分开双腿,任由温晁的肉棍在花穴中激情冲刺。看着温晁的分身在炉鼎的宝地中肆意侵占,修士们欲火焚身,纷纷戏谑起来:

        “少主的宝物天赋异禀,该不会把炉鼎玩坏吧?”

        “说什么呢?炉鼎的洞是独一无二的名器,不管多粗的阳根都可以容纳,你看少主连着肏了几天,这洞还是这么紧……”

        “少主的花样多的是,等回到岐山就能夜夜春宵了……”

        干到兴起时,温晁癫狂的捏住魏婴的下颌,强迫着命令道:“叫我夫君!”

        魏婴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回应,哪怕温晁惩罚般的加大肏穴的力度,将魏婴的身体撞到快要散架一般,魏婴依旧默不作声。温晁的眼中泛起怒意,开始如同野兽般啃咬魏婴的肉体,在每一处肌肤留下深深的齿痕。魏婴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细碎的痛苦喘息,温晁的阳具刹那间又肿胀了几分,将魏婴的双腿搭在肩头,对折起魏婴的身体,由上而下的凶猛肏干起来,每一下都插到花穴的尽头!

        魏婴终于昏厥过去,可很快便被温晁凶悍的力度肏醒。他昏昏沉沉的扫视了一眼心碎欲裂的江澄,彻底瘫软的身体不再挣动,任由温晁将他扭成不同的姿势侵犯。

        到了入夜时分,整整一日的淫乱交媾终于停息。如愿以偿将积攒了一整年的欲望全都释放出来的温晁心满意足的抽出激射了数十次的粗壮阳物,意犹未尽的擦拭干净阳根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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