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顿时涌起对父亲的满腔嫉妒。他凝视着温若寒扶起魏婴,先为对方穿上精心织造的道侣华服,而后满是疼爱的为魏婴梳理着散落的乌发,亲自用朱红的发带挽起。看到魏婴没有动弹的力气,温若寒便将人抱起,来到了洒满天子笑的酒池中沐浴。望着温若寒尽情的触摸着魏婴的玉骨冰肌,温晁恨不得取而代之,将美人抢至手中。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后,魏婴推开温若寒,独自一人走出浴池,每一步都留下曼妙的水渍,温若寒笑着感叹道:
“阿羡步步生莲,真是个难得的尤物。”
对炉鼎求而不得的饥渴欲望令温晁愈发痴狂,每到入夜时分,他都会附在父亲的寝殿屋檐之上,偷窥着里面淫靡诱人的双修春宫。
温若寒返回寝殿之前,偌大的卧房内往往只有炉鼎一人。
秀眉微蹙的魏婴愁容不展,独自倚靠在床头。绫罗绸缎织就的道侣华服与魏婴如瀑的墨发相互映衬,令炉鼎愈发美到惊心动魄。
听到温若寒推门的声音,魏婴本能的颤抖。面对着逐渐逼近的仙督,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却。
温若寒玩味的看着玉兔般动人的道侣,不紧不慢的褪去衣物,展露出仙门中最为魁梧的壮硕身型。
即使早已见过父亲的“神器”,但每次重新看到温若寒无与伦比的傲人阳物,温晁都会惊叹弗如。
那是足有婴儿大腿般粗壮的阴茎,长度足有三十公分,哪怕四个少主的阳物加起来也不及仙督的雄伟骇人。阳具顶端的菇头犹如龙头一般棱角凌厉,耀武扬威的展示着雄风。
眼看美人还在向后瑟缩,温若寒玩味的来到榻上步步紧逼,直到魏婴退无可退,他便将美人困在自己的臂弯里:
“阿羡,你是我的道侣,你还想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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