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还未骂出口,金子轩已经一鼓作气将阴茎捅入他的肉穴,酣畅淋漓的贯穿起来。想到江厌离就在隔壁,魏婴的脸庞因为羞愤变得惨白,身体也因为撕裂的痛楚而痉挛起来。感到炉鼎的花穴将自己的肉茎紧紧吸住,肉棒的青筋与洞穴的激烈摩擦令金子轩爽到仰头喘息,抽插的动作愈发迅猛:
“魏无羡,我都肏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紧?若是让我那色鬼父亲发现你,他绝对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用尽所有的花样玩弄你。他的花样可比我变态多了……”
魏婴被剧烈的冲撞痛到说不出话来,每次想要恳求却马上被金子轩吻住双唇,将话语堵在口中,几乎快要窒息时才被松开。密室外是江厌离孤寂落寞的哭声,密室里却是两具交缠不休的肉体,充斥着肉棒捅穿花穴的淫靡水声、锁链晃动的哗啦声和金子轩亢奋至极的呼吸以及魏婴隐忍痛楚的呻吟……
当金子轩将第一波浓精射入花穴后,魏婴明白这只是漫长侵占的序幕,金子轩会彻夜效仿金光善在风月场里用来享用美人的所有手段来占有自己。
自幼时起,金光善便终日将金子轩带入青楼,在儿子面前演示着如何调教不听话的处子,例如将不肯取悦宾客的美人用最为不堪的姿势捆绑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肏弄,直到美人无法承受身心的双重折辱而崩溃屈服。
回忆着调教春宫的金子轩解开魏婴手脚上的锁链,将人一把抱起,用紧紧相拥的坐姿开始交合,这是金子轩最为钟爱的交媾姿势。魏婴越是抗拒与他对视,他越要逼迫魏婴像道侣一般与他拥抱在一起交欢:
“你躲什么?当初你为了江厌离对我极为排斥,那时你一定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如今她反倒成了我的人质,而你即使不情愿也要与我日夜双修。”
的确,在旁人看来,床上的两人仿佛是甜蜜相拥,情投意合,可若是仔细看去才会发现,强势掠夺的那一方是欲仙欲死的金子轩,而潸然泪下的那一方,是被对方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被撞击到上下颠簸的魏婴。金子轩一手紧扣住魏婴的后脑,不由分说的吮吸着对方口中甘甜的津液,另一只手掐住魏婴的翘臀,随心所欲的揉捏着白嫩光滑的臀肉。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之间,金子轩硕大的巨根如同长矛一般整根没入魏婴的花穴,毫不停歇的进出穿刺,将之前射入的大股白浊全都捅溅出来,很快便将床榻染湿……
第二股浓精射入魏婴体内后,金子轩舒爽的压倒魏婴,并不抽出分身,而是再度吮吻起来。江厌离的哽咽声又一次传来,昏沉的魏婴不由自主的想要推开金子轩,却被对方死死按住双手:
“都被我肏成了这副样子,你还在想那个女人?看样子是我玩的还不够狠,让你记不住惩罚对吗?”
“当初我根本看不上江厌离,是虞紫鸢生怕江枫眠把江厌离许配给你,便主动来找我父亲联姻。若不是父亲提醒我可以用江厌离作为要挟你的人质,金氏怎可能要她这种货色。”
金子轩一把将魏婴从床上抱起,四肢绑在屋顶垂下来的几缕丝线上。魏婴霎时如同玩偶一般被悬挂起来,四肢大张,墨发散落。不容魏婴反应过来,金子轩掐开魏婴倒垂的双唇,将自己的阳具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魏婴呜咽一声,可下一刻便感到金子轩将佩剑岁华的剑鞘也插入了自己的下体,前后一同律动捣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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