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压着他亲了一会,忽然放开了他,直起身来,一把拔下了发簪,她仰头,泼墨般的长发瞬间倾泻而下,傅红雪喘着气凝视她,暗室中她就是第二轮明月,水墨又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他,妩媚得令人心惊,“你要是一直这么不说话,我可要把你变成自己人了?”

        傅红雪忽地狼狈地红了脸,他也匆匆直起身,可水墨还坐在他的腰上,这下倒方便了她攀上他的肩膀,靠在他怀里,吐气如兰道,“我的好师父,你不怕女人,难道是怕我吗?”

        窗外有月光,遥远的明月还在温柔又无情地注视着他们。

        “不……我,我只是……”傅红雪呼吸急促,语无伦次地说着拒绝的话,水墨微笑着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他们的年龄阅历似乎反了过来,水墨反倒更从容镇定,她用手指慢慢摩挲着傅红雪的唇瓣,诱哄一样轻轻说话,像是怕惊扰了一个秘密,“你害怕你的病,是不是?”

        仿佛一桶冷水兜头脚下,蓦然间冷彻心扉,傅红雪眸光一下子不少,他垂眼看着水墨,“你已经知道了?”

        “是呀,很多人都知道,不是吗?”水墨还是微笑。

        傅红雪放在她肩头的手忽然加重了一点力道,癫痫是他天生的缺陷,其他人知道了也无关轻重,无非想利用他的弱点来算计对付他罢了,可是水墨,他的眼神黯了黯,一时说不清心里的感觉,是伤心,还是羞耻悲凉?

        “你在想什么?”水墨摸上他的脸颊,忽地轻声问,她的动作很温柔,语气更温柔,却让傅红雪突然有些无法忍受。

        正要将她推开,水墨又落下了一个吻,她耐心地周旋着,直到傅红雪再次情不自禁地张开齿关,“唔……”他眉头一皱,感到一颗小小的药丸被她顺着唇舌退了进来,水墨不容反抗地抵着他,让他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傅红雪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津液,沉声问。

        看着他防备的样子,水墨觉得有趣极了,禁不住笑出了声,故作神秘道,“当然是灵丹妙药了,你以为是什么?以你下毒制药的水准,难道没有尝出来,避子丸的配方吗?”她嗔怪又暧昧地用手指点了点傅红雪的鼻尖。

        “你的病是天生的,而且还会遗传,对不对?我们一起吃了这个,就不用再担心了。”水墨向后随意拨了一下头发,夜风吹拂,她的长发也在微微飘扬,傅红雪紧紧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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