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护着小腹,侧卧在榻上紧绞双腿,敏感的腿心从中间或得趣,他腿间便更加濡湿。

        被催情药浸透的胞宫一阵阵发热酸胀,在他掌下涌动快意,使严世蕃忍不住想起曾经不慎怀胎时的感受。

        那时他极年轻,还不懂得自己双性之体的敏感易孕,和男子交合后一天天大起了肚子,怀胎十月,他不但离不得日夜欢爱,更是不由自主生出许多烦闷幽怨之意。于是此后十数年,他都不肯再与男子交合,即便偶有所幸,也会事先将男子授以绝嗣之药。

        恼意涌上心头,严世蕃略掀了掀盖在身上的轻衣,他摩挲着难过的小腹,低低的呻吟声落出口,兰叶便含忧地靠近了他。

        “公子,是不是又……”她哪里看不出他又有了假孕之征,见他微微点头,便四顾室内,终取过一旁的葡萄玉盘,捏起一颗滚圆的葡萄送向严世蕃下身还没合拢的女穴,用玉势顶向深处。

        严世蕃身上正是敏感时候,指尖一颤就抓住了翟兰叶瘦削的肩。面前只有信任的侍女,他的呻吟终于带上弱气,却叫人心中更是荡荡。

        兰叶手握玉势在严世蕃穴中碾磨辗转,葡萄和着他阴道里的汁水往内中滑,将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弧度。他是真有些难受了,怀孕般的小腹被填得饱满,逼到宫口的葡萄和肿胀敏感的宫口彼此抵着,嫩肉不断吸吮,竟把它堪堪含在了宫口。

        “兰叶!”严世蕃有些受不住,他护着微隆的肚子,下意识想用力吞吐,却一凝神就酸软得脱了力。

        翟兰叶忙不迭将玉势退出他阴道,转而用指尖轻轻捏弄起了他花穴中的阴核,松仁大小的硬籽被她的手指一捻,严世蕃就喘息着喷出一股水,把葡萄吮进了宫腔,这沉甸甸的果子往肚里一落,连他素来少用的男根也泄出一股乳白的水。

        兰叶扶他靠坐在玉山之上,以使葡萄顺势坠在宫口。这临产般的坠胀催得严世蕃眉头更低,紧抓着兰叶的肩头。她心知他不豫,也锁紧了眉替他不断挑弄阴蒂,轻声哄他道:“就能生出来了、很快,很快就好了,公子。”

        他原本纤瘦的腰腹不明不白鼓胀着,才被操干得肿胀的宫口也酸痛不已,他垂着头,素来娇生惯养,到此时却呜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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