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轻轻笑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继续替他梳发:“都杀了?你能做好吗?”

        “能!只要、只要是父亲所想,孩儿都会做好。”严鹄望着他,任他将颀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面颊,狎昵如抚摸一件玩器。

        “乖孩子。”空洞而妖冶的笑意浮现在严世蕃艳丽的眉眼间,像种垂怜。

        严鹄得了授意,慢慢退出内室,向庭院外走去。沿路听见从人在道边细细地议论,说得宠了月余的那位美妾今日如何断了脖子被拖出来,真可惜,才十七岁。

        严鹄忽然想,也许她比我还小一点,严世蕃可以与她有肌肤之亲,那么……他说我是大孩子了,什么意思呢?

        他扭过头,定定看向灯火通明的轩阁,有无比的冲动想回转脚步,哪怕只是同方才一样将脸贴着他的手,狗一样地讨娇。可注定不敢,他能去的只有自己的院落,沐浴而卧,心跳照旧似擂鼓。

        他从没亲眼见过严世蕃召幸姬妾的样子,一切只存在于他的幻想中:严世蕃会乖乖躺在他身下,一双波斯猫样的异色琉璃眼带着羊羔的神采注视他,也许还会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任他把男根插进那个曾诞育他的地方。

        如果他做的好,严世蕃一定会吻他,就像今天一样。严鹄喉头滚了滚,起身拨开帘栊,朝外唤来近人,命他去南苑带一个人来。原来严嵩先时在南苑豢养了数个双性之体,以为严世蕃试药之用。

        蛋是严鹄×药人,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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