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画庭也不解释什么,只说昨天晚上太疯,睡得晚。

        别人只当是演出兴奋,只有他自己沾着一身吻痕和酸痛龇牙想着以后要收敛点——

        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

        秦书涯从厨房里盛好饭出来,就看见沙发角落里揉着腰的陆画庭,心里闪过小小的愧疚之后,更多的是占有欲产生的兴奋,他走过去一把把陆画庭抱起来往餐桌走,安安稳稳地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把陆画庭的餐具摆放妥帖,笑眯眯地邀功:“哥,你慢慢吃,我尝过了还行,你哪儿不满意告诉我,我下次再改进。”

        粥的温度晾得刚刚好,秦书涯颇有几分三分钟热度的样子,什么事情都做得恰到好处地体贴。陆画庭尝了一口也不吝啬,微笑地夸奖两句,便安安静静地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的早饭显得有些沉默,秦书涯憋着一口气,囫囵吞枣吃完了饭,巴巴地等着陆画庭,至于在等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陆画庭终于在秦书涯的煎熬中放下了碗筷,他伸脚点了点秦书涯的膝盖:“书涯,可以帮我把拖鞋拿过来吗?”

        秦书涯早被勾了魂,说什么做什么,他颠颠去沙发前拿过来拖鞋,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托着陆画庭的脚给他穿拖鞋,顺带着伸手焐热了暴露在外的脚踝,这才把人放下来。

        陆画庭觉得秦书涯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总是向他讨食的那只大边牧,笑了笑,问道:“秦书涯,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哥,我想问你——”

        秦书涯急切的话音被打断,玄关传来开门的动静。

        秦书涯慌张看去,只见陆安廷拎着一大袋子菜走进来,两个人猝不及防地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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