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电脑里,存着你在我睡觉的时候强奸我的录像。”
“你的手机里,存着你找人在喜欢我的人面前撕我衣服的视频。”
“陆安廷,你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陆安廷的脸色在看到那个摄像头时就迅速的灰败下来,等到陆画庭说完,他的脊柱已经不足以支撑他的身体,他瘫坐在地上,乞求一样地看着面前的兄长,气若游丝:“你……都知道?”
“我可以告诉你,这一切我都没有追究的原因,都只是因为你姓陆,仅此而已。”陆画庭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弟弟,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和善。
事实上,陆画庭一直以为自己会跟陆安廷就这么相安无事下去,他可以当作自己的弟弟从来没有在他十八岁那年骑在自己身上像一条疯狗一样乞求他的爱怜,从来没有让他在有好感的人面前经历差点被强暴的绝望。
陆画庭觉得自己可以忍受,如果陆安廷没有说出那句话。
陆安廷离开了,带着他一切的疯狂和偏执,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阳台的窗帘将外界遮得严严实实,陆画庭把自己缩进了那个沙发的角落,小小的一团,像受惊的小狐狸一样把自己缩进温暖的皮毛,寻求一点孤独的安慰。
但温暖的怀抱裹住了这只小狐狸。
小狐狸没有挣扎,怀抱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只是不约而同地维护这独属于两个人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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