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想要把之前错过的东西都补回来一样,一寸一寸地抚摸过诸伏景光的身体,同他记忆里的弟弟丈量比对,把那些不被他知晓的,发生在诸伏景光身上的每一份变化都认真用手心记住。
这根本就是一种折磨。
诸伏景光压抑着喘息,他觉得自己快要没出息地哭出来了,只好开口向诸伏流辉祈求:“别,别这样……”
别做这种多余的事,别在这种时候展露不合时宜的感情,别在这个场合做出一副珍惜的样子,别把你那些控制欲用在这种地方。
可是诸伏流辉不会听他的拒绝,就像组织也不会听苏格兰的拒绝一样。
他还是被诸伏流辉掐着腰进入身体,随后迎来强硬的,蛮横的,粗鲁的,完全不顾他死活的操干。药物作用下他敏感得可怕,被诸伏流辉随意伸手碰过去就兴奋得打颤。一些难以自制的呻吟从他嘴里漏出来,随后变成诸伏景光放开声音的哭喊。
他趴在地上,被诸伏流辉捞进怀里用力搂着顶弄,大腿内侧被那家伙掐到疼得发麻,脑子昏涨,几乎只剩下本能。
本能让诸伏景光紧紧贴在诸伏流辉怀里,他不停地哭,因为疼,也因为别的。他哭着尖叫着被诸伏流辉操射,阴茎和大腿一块发着抖,甩出去淡色的精液,哭咽也变得小声,断断续续地吸着鼻子,任由诸伏流辉抱着他,把他摆弄成别的适合用力的姿势。
太过分了。即使诸伏景光有所预料,可诸伏流辉的做法还是太过分了。他最后甚至是昏着被诸伏流辉带着离开的。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诸伏景光茫然地睁开眼睛,看见的是诸伏流辉那间他睡过两次的卧室,还有睡在他身边,睡梦中也并不安详地皱着眉的诸伏流辉。
心里那点怨气还没凝聚成形就被吹散了,存在的时间甚至没有小时候诸伏流辉偷吃了他便当里的小番茄来的长。至少那时候诸伏景光足足生了一周的气,那一周他都不肯管诸伏流辉叫哥哥,而是直呼他的名字,或者干脆就用“喂”来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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