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礼又躺下了,身T蜷缩起来,胃部也开始不舒服,晚上本就没吃多少东西,又全部吐出去,现在胃里尽是些酒水。

        “嗯。别挂。”他转动缓慢的大脑思索了一下,告知林安他的地址,又r0u压着难受的部位,任由自己说出平日里绝对不会说的话,“好吗?”

        “可是我要洗澡啊。”林安脱去身上衣物,有些不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不能和喝醉了的人讲道理,顺着他来就行了,“那好吧,我尽快洗好过去。”

        唐礼闭上双眼,听着偶尔会间断的哗啦啦的水声,放任飘忽的思绪蔓延。

        因为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他向来不信世界上存在什么所谓的“珍贵的纯粹的Ai情”,本来因为陈胜明与钟姨,他已经开始动摇这个想法了,看啊,他们多恩Ai啊,他的认知只是被渣爹渣妈带偏了而已。

        但钟姨离世后发生的事情,再一次给了他冲击,原来一切都是装出来的,他根本不Ai钟姨!

        他越来越会照顾nV孩子的情绪,她们在他面前或娇羞或感动或故作姿态,他心里根本没有一丝波动,这么做只是他绅士而已。看着鼓起勇气向他表白的nV孩子,他表面礼貌拒绝,实际心里会控制不住地想,她们想从他这里获得什么?一个长得帅的、带出去非常有面子的男朋友?一个有钱大方的好看提款机?

        他知道她们可能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恶劣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令人作呕了,根本不值得她们迷恋。除去一副皮囊和较好的家世,他还会被人喜Ai吗?不会。

        谁会去Ai泥地里爬行的、肮脏的、丑陋的青蛙?没错,他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只让人唯恐避让不及的存在。

        某段时间他洗澡都要把自己搓破皮,才会觉得好受一些。还是杨述发现他的异常,不容拒绝地带他去了医院,他才意识到自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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