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视野里一片漆黑,仿若有无数黑点在扩散,笼住了他的眼睛。

        房栊静深呼吸几下,摸着墙壁,按着记忆里的位置走,小心地来到了水梧寒所在的房门口。

        “梧寒?”

        脸色苍白的青年小心翼翼地扶着墙,白衣衬得他愈发消瘦纤细。漂亮漆黑的眼瞳涣散,没有着落点。水梧寒从药屋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脏狠狠地一抽,手中端着的药罐子“啪嗒”一下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惊得房栊静“看”了过来。

        “梧寒?”房栊静又轻轻地唤了一声,带着疑惑。

        “阿静……你的眼睛、你的眼睛怎么了?”水梧桐走过去,连忙拥住房栊静,心疼地注视着他那双本该清澈水润的眼眸,然而仔细看了半天,只看到两颗水眸,像是蒙了层纱一般,雾蒙蒙的。

        谁看了不心疼?

        房栊静抬手摸着自己的眼睛,摸到了自己卷翘的眼睫毛,因为看不见,指腹不小心戳到了眼球,他眨了眨眼睛,眼尾下意识溢出了泪水。

        “我不知道,梧寒,我中了毒,可能是毒发了……我好困……”

        接连几日都在赶路,铁做的人都会疲惫,更何况房栊静是肉体凡胎,他嗅到水梧寒身上熟悉的药草味道,安心地闭上了眼,双手依赖地挂在了他的肩膀上,侧脸靠在水梧寒看着瘦弱实际上宽厚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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