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脸色青白,江岑手里拿的刀子不同于水果刀,水果刀长,容易捅出人命,但这种刀就完全不一样,刀短而尖,刀腹却有三指宽大——是专门为教训人而设计的刀。他已经看到了,刀背在路灯下寒光四溅。

        “啊!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敢去找这小子麻烦了!”

        江岑一刀一刀慢慢扎在胡彪的屁股上,直到胡彪痛的呼吸都弱的时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狠狠的踹了胡彪一脚上,拉着有点懵又有点一脸复杂的沈秋然走出了暗巷。

        不知道沈秋然在想什么,但他有一个观点和那些倒下的黑社会是一样的:

        明明看起来这么嫩,却该死的超会打!

        黝黑的街道上寂静无人,失去了眼镜,浓浓夜色里沈秋然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瞧见江岑的背影。沉默像干涸的河道,沈秋然不自在的说了声:

        “谢谢。”

        “不用谢,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在这打工。”

        江岑不多过问,让沈秋然松了口气。

        江岑在灯光下细细查看沈秋然手臂上的伤口,沈秋然极少被这么近距离接触,即使他和江岑今早都上过床了,他现在还是有点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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