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个澡吧,过会儿涂药。”江岑看着灰扑扑的沈秋然指了指浴室的方向又说:“注意手臂的刀伤不要碰到水了。”

        哗啦而下的水流令沈秋然的大脑清醒了不少,不得不说今天发生的一切比一年都要精彩。

        沈秋然洗完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正准备开门的时候发现东西已经在门口了。然而除了浴巾什么都没有。沈秋然僵硬的围上浴巾就出了浴室。心里有些惶恐还有他自己也不没发现的暗暗期待。

        眼前的沈秋然带着湿润的水汽,脸和圆混的肩头都被蒸得粉嫩,水流缓缓从薄薄的肌肉上滑下,由于从小就没吃多少,沈秋然的腰与他整个人的感觉一样纤细,只有江岑才知道,这个腰绝非像菟丝花那般无骨,它有着少年青涩的韧性。那滴水就顺着沈秋然腹部的人鱼线隐入了被浴巾包裹的神秘。

        他慢慢的走向沙发上看着他的江岑,晚上的江岑展露了白日暗藏在笑颜里的刀芒,富有侵略性的目光像刀锋一样刺得沈秋然发颤。他感觉自己就一个自投罗网的猎物,而江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守株待兔了。

        “坐过来,背对着我。”

        沈秋然双手撑在沙发上,背对着江岑,感受着江岑的手指在从他光滑有点隔人的背脊上自上而下的滑过带来细细的酥麻,冰冷的膏药附在江岑温热的手指上在沈秋然的伤口上涂抹着,又痛又痒的感觉让沈秋然难忍的闷哼出来。

        果然有点严重,还好面积不算太大。江岑继续慢条斯理的用手指给沈秋然上药,看着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蝴蝶骨,默默感受指尖颤抖的肌肤。

        “转过来,把手臂给我。”江岑看着沈秋然在有点狭窄的沙发间有些变扭的转身坐好,乖巧的将手臂递了过去。

        沈秋然看着江岑专注的为自己轻车熟路的包扎,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看着江岑睫毛下和湖面一样平静的眼神,让他像心里有块石头,上不上,下不下。

        “你就不好奇吗?我为什么打工。”沈秋然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明明自己和江岑才刚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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