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病房里,暧昧的情愫晦晦流转……郑星霖心神一动,吻了上去。

        一位合格的主人应该恩威并施,使野兽臣服的不一定只有鞭子,还有蜜糖。江岑垂眼任由着郑星霖蜻蜓点水似的一下又一下试探啄吻着。直到他的嘴唇被郑星霖啄得一片湿润,郑星霖才终于露出些许獠牙,张嘴含住江岑的唇瓣吸吮轻啃着。下唇细细密密的湿濡和微痒的刺痛,江岑的双手顺着郑星霖昂起的脖颈缓缓滑下,搭在了对方柔软后颈之上愈发大力揉掐着燎火。

        淡淡的血腥在双方交锋的唇齿间弥漫,在江岑纵容下郑星霖很快便原形毕露的撕咬着江岑的双唇、撬开江岑的牙关,肆无忌惮的搜刮着里面每一处,急切又贪婪。

        还是个禁不起撩拨的小崽子……这样想着的江岑对在自己口腔中肆意入侵的郑星霖不再留情。不同于平日的冷淡与温柔,也不似与沈秋然那个吻时的引导、牵引,江岑真正的吻就像他本人般表里不一、极其霸道而富有侵略性。很快郑星霖便敌不过身经百战且霸道更甚一筹的江岑。城池沦陷,被吻得晕晕乎乎了。

        最终争夺中战败、面红耳赤的郑星霖以狠狠的咬结束了这个激烈的吻。他盯着对方下唇渗血的齿印,兴奋的舔了舔唇,利落的拔掉了插在手上的针管要去解江岑的衣服。然而江岑却完全没有要轻易给他的意思,他虽原谅了郑星霖,但生气的惩罚还是有的。所以江岑躲开了郑星霖伸来的爪。

        “想要?求我。”

        半勃的性器在裤子里撑起个帐篷,小腹隐隐发热。这是惩罚,于是明白自己已经是属于江岑贱狗的他自觉的便乖巧侧过了身撅起屁股,掰开臀肉两半露出穴口。

        “贱狗知错了,贱狗的穴想吃主人大鸡巴…唔啊!”瞬间火辣的疼在臀部蔓延。

        他话都没说完,江岑就掴了他撅起的臀“什么穴,分明是骚尻。重来。”

        “贱狗的骚尻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把您的大鸡巴插进贱狗的骚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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