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没多少人,除沈秋然以外都睡过去了。窗边的少年坐姿笔直,不紧不慢的写着题。直到江岑拉开椅子坐下去,沈秋然才有所察觉似的看向江岑,但马上又埋头思考了。

        墨迹于笔尖在稿纸上行云流水的脱出,却在不久后变得艰涩,最后彻底止在纸上,留下个晕开的墨点。正如写题人的思绪一般。

        看着写毁的凌乱稿纸,沈秋然难得感到一阵烦躁,自从江岑踏进这个教室,他的心就乱了,原先清晰的思路也飘了起来,脑袋被一些事塞得满满的。行笔逐渐困难,可他不信他就攻不出这道题。

        最终,沈秋然强压杂念的结果就是……撕拉撕拉两下破天荒的将稿纸变成了个纸团。

        感知到身边人的反常,江岑伸手拿过纸团。

        嗯……前面思路很清晰,不知道为什么后面乱了起来,但也足够厉害了。为什么说厉害呢?江岑认得这道题,也不知道是机缘还是巧合,上辈子他也攻过这道鼎鼎有名的压轴题。不过他那时候也只做到了和沈秋然差不多地方,最后是靠江慎这个明明身为黑道教父却该死会解题的奇葩点拨才攻下的。

        当时他虽然被迫混黑,但学业却一点没落,甚至多了个江慎补着,所以自己水平有多高江岑当然清楚。无论是环境还是资源,沈秋然和他都是完全不能比的,但就这样,沈秋然也做到了和自己差不多的地方,确实厉害。

        看了没一会儿,江岑就发现了沈秋然的结症所在。

        耳畔少年清越温柔的声音让沈秋然不知不觉静了下来,伴随着井井有条的讲解与引导,恍然大悟的沈秋然开始行笔,最终,一道完整的解法漂亮的出现在了白纸上。

        “谢谢。”沈秋然轻轻的道谢。

        其实他是亲眼瞧着江岑从校门口走进来的,他今天坐在这儿午读就是为了等江岑,告诉江岑一件事。可又怕江岑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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