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郑星霖难得可怜兮兮盯着的江岑早有预料的抬腿起身,拿过了预备好的尿道棒。在郑星霖有些惊慌的目光下走了过去。

        “哼!”

        快要射精时却被江岑插入了尿道棒,精液逆流的痛苦令郑星霖咬唇,四肢忍不住挣扎。

        “别动,小心把你狗鸡巴废了。到时候你的狗鸡巴就真的除了漏着尿供我玩,就别无他用了。”江岑瞥了眼郑星霖,口中劝诫,下手却一点儿不心软,拇指抵着尿道棒顶端的小珍珠将带绒毛的细长银棍往狭窄的尿道里推。

        “贱狗好痛。”郑星霖不放弃任何一个能在江岑面前卖乖的机会,明明能忍却偏偏要说出来,顺便勾住了江岑的肩膀,咬着江岑耳垂微喘,“主人对贱狗真狠。”

        连射精的权利都剥夺了。

        话音刚落,江岑就突然大力往内塞,疼得郑星霖的双腿猛得合拢——此刻尿道棒只堪堪进入一半。见状,江岑扒开郑星霖的手,起身夺过一旁的脚铐,利落地拷住了郑星霖的双脚。

        这个脚铐明显是为调教而设计的,拷在脚腕的两环包裹着绒毛,环之间被一根钢棍相连隔开了一米的距离——防止调教对象应挣扎而受伤,并且毫无拒绝调教的可能。

        江岑那淡淡的眼神仿佛在告诉郑星霖:

        不是狠吗?我现在就狠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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