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见状也并没有像先前几次那样惩罚,又抹了点润滑油在伴随郑星霖身体抽搐而翕合缩动的菊瓣上,扶住早就硬了的性器抵了上去,缓慢挺入。

        就算在这几天被高度开发,昨晚更是跳蛋塞了一夜,郑星霖的后穴也仍旧紧的厉害,紧得江岑觉得也只比开苞的时候好了那么一点点……还是有点疼。郑星霖也被江岑的庞然大物涨得不行,掰开臀肉的手指都在颤抖。

        好在内里还是有点水润的,这不经令江岑有点欣慰——最起码开发还是有效果的。在润滑油与肠液的帮助下,紧合的肉壁顺利被巨大肉刃缓缓破开,成功吞进了鸡巴的大部分。

        尿道棒和跳蛋所带来的快感中和了被江岑大鸡巴插入的钝痛,甚至让疼痛使有恋痛体质的身体爽得锦上添花。被插入增加了被蒙眼掌控的不安,要知道对于郑星霖来说,“失控”是多么新鲜的体验。即使方才还能勉强忍受,但被插入就说明他身体最软弱的地方也将要被江岑所掌控、彻底沦陷,不安在此刻终于到达顶峰。

        “呼哈——主人、嗯……贱狗、啊哈——贱狗可以、呜啊啊……摘下、摘下眼罩吗?…唔哈、还有跳蛋唔啊——求主人、呼哈……把它拿走、呃——贱狗又想射了啊哈……”话语在呻吟中支离破碎,郑星霖止不住喘息,挤出来似的艰难地问。

        江岑没回答,郑星霖知道自己的请求被拒绝了,那张嘴也没法说出什么,只能继续被来自阴茎的快感刺激得哼哼唧唧。感受着在穴中浅浅抽插的肉棒,讨巧地将屁股往江岑方向挪了点,好让穴能吞入更多……

        指不定他还能争取把自己鸡巴上的跳蛋拿走呢,郑星霖想。

        眼罩、尿道棒是小事,跳蛋郑星霖是真的受不了了。椭圆的物体紧紧贴在龟头的附近,连同着尿道棒在射过两次敏感至极的阴茎上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其中是跳蛋带来的感觉极其强烈。没一会儿郑星霖就觉得自己硬得厉害,小腹发酸,感觉又想射第三次了。

        事实上昨晚郑星霖就含着跳蛋在宴会上悄悄咪咪地射了一次,入睡前又被跳蛋震射了一次。就算他年轻身体的荷尔蒙再怎么旺盛,补充子弹也是来不及的——在今天连射两次的情况下他已经存货不多了。

        有了郑星霖的配合,江岑的鸡巴终于完全进入了窄穴,炽热的肉壁吸吮得江岑舒服极了,马上大了一整圈的鸡巴将小巧的穴口撑得近乎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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