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袋打击在臀部啪啪作响,郑星霖处在情潮中的身体一瞬间就被江岑的大鸡巴给干垮了。只要是江岑的鸡巴摩擦过的地方都像是被融化了一样,凸出的骚点被龟头疯狂的顶撞摩擦,好不容易缓下的清明意识瞬间被快感击碎。

        床嘎吱嘎吱叫,江岑清晰的感觉到性器贯穿的动作愈发如鱼得水,肠液在穴口挤出水液被打出泡来。淫靡的水声在闷沉撞击与郑星霖的沙哑呻吟交织,在整个房间回响。

        江岑在肏干郑星霖的时候手里也没闲着,他悄悄拿过刚刚拔出来的尿道棒,扶住郑星霖稍稍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什么东西嗯啊!…啊啊……”尖锐的疼痛惹得郑星霖连忙撑起身子看,只见自己小小的尿道又被江岑用尿道棒堵住了。留在马眼外的小饰品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震动。

        不过短暂的疼痛一过便爽了起来,郑星霖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尿道棒比跳蛋更可怕。

        “呜啊——主人、呃……贱狗的鸡巴、唔哈……要坏掉了、嗯……”正在震动的尿道棒被江岑抓住了顶端和后穴的鸡巴一样抽插,让郑星霖有种自己的鸡巴也被江岑肏了的错觉。这种想法让他更情动敏感,鸡巴马上就立了起来,晶莹的前列腺液从马眼飞快地吐出。

        “贱狗的鸡巴怎么会坏呢?”一手搓动着尿道棒,一手习惯性扼住郑星霖的脖颈以方便身下猛烈的肏干。

        “呜啊!嗯啊……真的会坏啊——”尿道棒上的细小凸点刷过脆弱的尿道,郑星霖觉得自己的鸡巴真的坏掉了,要不然怎么没有跳蛋光玩尿道鸡巴也能这么爽,“慢点——啊主人嗯啊……要尿了唔哈——要被肏尿了唔啊——”

        空荡荡的阴囊已经无货可吐了,腾升的尿意让郑星霖怕惨了,所剩无几的尊严岌岌可危。

        “要被肏尿了?我明明肏的是贱狗的骚尻,又不是贱狗的鸡巴,贱狗怎么会想尿呢?”骚点小巧凸出的弹性感觉让江岑忍不住用龟头猛戳好几下,而且只要肏到那郑星霖的穴就会突然缩紧、骚心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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