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具身体有些装饰品就更好了。
“累吗?”江岑斜依着沙发,将脚重新搭在了俞昭的肩膀上。
“报告主人,奴不累。”俞昭低着头,声音虔诚又平淡。
“哦?那爽吗?”江岑的语气带了点笑意。
俞昭身体猛地一抖,绯红漫上脸庞,明亮的眼睛情愫扑朔,“贱奴很爽。”
不久前江岑羞辱的踩在他的头上的动作就已经令他硬得厉害,现下江岑像对待性玩具般的态度更是激得他情动不已。
奴性便是这样的存在,一旦江岑驯服了俞昭,伺候江岑便是俞昭无上的快感,甚至会让他觉得,他就是为了遇见江岑、服侍江岑而生的。
他为他对主人的卑贱而自豪,为臣服于主人的足下,服务主人而满足。
这种奴性不是对所有人,俞昭清楚的知道,他这辈子非江岑不可。——以至于他甚至不在乎江岑会不会把他交给别人调教,就算是被公调,俞昭也无所谓,他的主人仍旧是江岑就好,他只不过在进行主人的命令。
江岑起身拿过今天在街上买的花,一大束清香的洁白与赤红,踢了踢跪在地上的俞昭,命令道:“趴到柜子上去,屁股撅起来。”
褪去了宽松的运动服,江岑才发现俞昭的臀很翘。巴掌在雪白的臀上大力的留下掌印,粉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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