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鸡巴进入了俞昭所未开发的深处大力开拓,将整个穴彻底肏开,占有。

        俞昭背手搂住江岑,每次鸡巴辗过骚点时都难忍喘息,又忍不住搂得更紧些,希望江岑更过分的侵入他,占有他,最好最后浑身都被江岑打上标记,把他锁起来没日没夜肆无忌惮的肏弄,将他变成主人专属肉便器……

        过分的色情幻想和现实织起浪荡的网,整个人都被浸泡在情潮,更加敏感。

        花上的细小绒毛瘙瘙刺刺,被抵在大鸡巴上肏穴,把俞昭磨得疼痒难耐,有时候鸡巴的动作大了,那些被剪掉的硬芥就会狠狠刮蹭着娇嫩肉壁,冰冷与肉棒的温热混合,带来不适的异物感。

        没肏一会儿,江岑就觉得花茎搁鸡巴搁得厉害,绒毛刺刺的他不喜欢,被挤压在他跨骨与臀间的花朵已经被顶撞得可怜憔悴,几片花瓣摇摇欲坠。心神一动,花朵被江岑连花萼整个摘下。

        “啊——啊哈……嗯啊——”硬质花枝刮过脆弱的肉壁整个抽出,一个柔软的球状物体撑开穴口,抵住艳红蠕动的肉壁,被巨大的鸡巴滚推向前,反复滚压骚点。

        俞昭被肏厉害了也从不骚言浪语,身为奴的他,再也无法遏制的呻吟就是最好的表达。

        如果说,沈秋然是浪,被肏爽了控制不住的浪叫,郑星霖是骚,故意放纵自身,那么俞昭,就是完全为江岑而服务,以江岑为中心围绕,说骚话与否,全看江岑喜恶。

        “叫出来,舒服吗?”江岑快速扇过俞昭的大奶子,发出清脆的“啪”声,突然加速顶撞,在丰腴臀肉上啪啪作响,打出波浪,“真像我好看的鸡巴套子。”

        “嗯啊——舒服……呃哈……贱奴、嗯啊——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啊啊——舒服嗯哈……好大——主人——奴想做主人的、呃哈主人的鸡巴套子呃哈~想要每天都吃主人的鸡巴咿啊——贱奴想被主人肏烂啊啊—要射了呜哈~”

        得到命令后的俞昭终于能把一直藏心底的话述说出口,每句都真情实感,身体随话语亢奋,后穴如蛇般狠绞,骚尻和发大水似的,江岑越肏越觉得性器被吮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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