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虚了……”郑星霖沉默了片刻,心知已经快瞒不下去了,可还不愿放弃,心一横,说出了违背良心的话。

        “这话你也说得出口?”

        破罐子破摔,郑星霖理直气壮的说:“怎么就说不出口了,反正我又不是上面那个。”

        江岑都被气笑了,他似乎还从话语里听出了一丝可惜。

        他放轻了腿下力道,将郑星霖扶了上来,神色也正经了许多,手指在对方的领口划了几道,“老实点,是不是郑老爷子对你做了什么。”

        郑星霖喉结滚动,有些心虚,被江岑给猜中了。他所幸拉开大衣捞起里头的衬衫,背对给江岑。

        结实的肌肉因紧张而绷紧,原先如麦田般完美的肌肤多了浅浅的即将痊愈的青紫,淤痕大片大片的覆盖着肌肤,触目惊心,可见当时下手之重。

        “你也知道我家的家法的,我爷爷不知道怎么的就知道我搞同性恋了,气得把我叫回京城,然后就家法伺候了。”

        江岑抚摸着郑星霖的背,背对着看不清江岑的面容,诡异的沉默令郑星霖不太自在……

        “我都快好了,就…别担心我了,我看不见你的表情,给哥笑个呗。”

        郑星霖回忆起他俩小的时候,江岑第一次见自己受罚的模样,他被罚跪在祠堂打得背都快断了,江岑拦不住打他的爷爷,也没法进祠堂,躲在门外偷偷的哭。当时的他受罚完痛得生不如死趴在了地上。爷爷才走,就看见江岑溜了进来,眼泪黄豆似的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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