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一声,门开了。

        床上的人动了动,但是丝毫没有起身查看的样子。

        凌夜躺在床上,双眼半眯着无力睁开,他听到门口的动静了,但是不想动,脑袋晕乎乎的思考不出任何反应,软绵绵的像个人偶般发着呆。

        沈渊带上一贯的职业微笑,把半梦半醒的凌夜半抱起让他靠坐在床头,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面容皎好的青涩少年。

        他身上有种与普通人不大相同的气质,紧张时会下意识摆出的姿势,无论什么时候都挺得很直的脊背,还有……在受到刺激后基本没有太多后续的害怕情绪。

        沈渊猜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演自己,哦不对,也许最一开始在巷子里时他确实是没力气反抗的。但是跟着自己回家之后就难说了。

        他能非常确定这点,那样的反应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反而更像是某种经过训练的……

        而且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很重要,如果真的是他错怪了人,大不了自己就再催眠一次让人忘了今晚的事情。

        虽然这样大费周章很麻烦还折腾人家他也很愧疚啦

        但是说他耍无赖,还是莫名其妙也好,绝对不能让人就这样走掉。

        从对方的睡衣口袋里拿出一颗小小的球,小球凹凸不平,看样子已经快要挥发完了,剩下的小半被他用打火机点燃了放到床头烟灰缸里烧着,一缕缕缥缈的烟雾就飘满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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