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在云海星很多事情就好办了。
“空海，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神，但是绝对比你所想象的更加可怕。”
空海再一次一愣。
随即头低得更下。
果然是堪比神明的人物，竟然连自己心里想什么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过我的身份你暂时不要给我暴露。”
空海连忙回应：“我绝对不会向别人透露半个字，若有透露。任凭您处置。”
莫释满意地点点头，然后问道：“空海，你愿意做我的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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