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的扭曲,每一下的动作都会令身上的伤口炸开般的疼痛,可下体似烫伤似冻伤的感觉,令她想死的心都生出来了。

        祁泓铮见到满意的效果,更是毫不手软,撑开她小而窄的花穴,祁泓铮索性宁可泵头,将几乎一半的液体倒了就去,还不忘将整个花唇涂抹上。

        药效剧烈,就见黄沂然像只窒息的金鱼般长大嘴巴,身体一下下抽搐痉挛,甚至难耐的下意识搭了几个臀桥。

        小小的洞口就像婴儿稚嫩的小嘴,张开了许多。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嗷嗷啊啊啊啊啊!”

        她想去用手安抚一下被药物粗暴对待的脆弱花穴,却总也被祁泓铮恶狠狠拍开。

        手背上的肌肤都变得一片红肿。

        祁泓铮把啮齿夹夹上黄沂然勃起夸张的阴蒂上,难言的疼痛加剧,黄沂然哭的涕泗横流。

        “爽吗?顺便给你后庭开个苞。”

        祁泓铮说到做到,照着黄沂然紧闭的菊穴喷了两下,黄沂然已经难受的只会哭嚎,力气消耗殆尽。

        祁泓铮也不含糊,起身拿过一瓶红酒,打开酒塞,拎着红酒又跪在黄沂然双腿间,将她的腿抬到肩膀上,方便将红酒瓶前身捅进骤然收缩翁动的后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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