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谢谢天王恩赐,小的射得很爽啊。”

        “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色,啧啧,不得不说,确实是天生的婊子啊。像你这样的名器,也怪不得你的龙骧将军不愿意对你下死手,怕是想带回去当私奴吧?哼哼,只可惜你要先被我们享用一番。”

        为首者捏着下巴,将那张色情的脸扭转过来,眯起眼睛,仔细端详。天王不是什么绝世美男,只是与同族相比偏俊美些,只是兴许要归功于前半生的意气风发,岁月在他身上流逝的痕迹比他人少上一些,哪怕已至壮年,脸却还是青年模样。那双美目更是勾人心魄,它既是受命于天的证据,也是传达王者威严的工具,此刻更是为性事添光增彩的器具。

        莫非他真是蛟妖虬精之流。

        算了,不管是什么妖物,又或是什么狗屁天王,现在他一个人在这里,只配给大伙泄火。要不是这个贱人执意要南征,自己也不至于差点死在长江边上。他仍记得当时人踏人的惨况,马嘶声,哀嚎声,不绝于耳,君王许诺的胜利没有到来,到来的只有恐惧与死亡。他不记得他是怎么从那地狱里逃窜出来的,只记得他心里的怨恨,对于天王的,占据了他大半胸腔的怨恨。所以,他才主动请缨,要去给这个差点害死自己的家伙一点报复。而那些随他来的,也多多少少有类似的经历。

        而对于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一介俗人来说,最好的报复,便是用强暴之事羞辱心智,甚至顺便果自己的欲。他与小弟们在军中之时,就以享用军妓为乐,对于房中术颇有造诣,如何让自己快活,如何让对方叫得更大声,他都有一套自己的法子。不过,操男人还是第一次,操皇帝……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大秦国的天王正像只被射中的野兽般在他手中,若是不好好羞辱一番,怕是往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军士解开盔甲与亵裤,露出梆硬的下体,粗暴地扯下剩下的衣物,直到尊贵的王身上已不着片缕。淫靡的穴口一下下翕动着,他抬手,一边揉搓臀瓣,一边将它们往两边拉开,对准那小小的洞口,猛地将性器送了进去。

        被完全不认识的人插入了。

        被自己的敌人插入了。

        被当成玩具一般插入了。

        鲜血自后穴中流出,伴随着比刀枪剑戟刺入身体更加痛苦的感觉。他早就习惯了肉体上的折磨,可这种意在精神的羞辱却是他前所未有也无法忍受的。他的性格注定了他不能容忍屈居人下的感觉,这于他而言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可现在呢?他不光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身体也不可避免地被强行玷污,就连那些本应说出溢美之词的口舌,也在对他吐出最恶毒的羞辱与诅咒。这约摸是他应得的吧,在不顾反对把国运当成赌注后输光一切的他,或许早就不配当那个顺应天命登上王座的君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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