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行渐远,空荡荡的灵堂唯有他一人。
晚间的穿堂风刮过衣摆,好似在心头也开出个口子,空荡荡吹着凉。
周裴安敛下眉目,他真想问她一句,兄长于你真就这般重要?
可以何种身份?先前在家中二人从未逾矩过,倒是他,对嫂嫂心生绮念,实属不耻。
闭了闭眼,就听那脚步声快步来到跟前,以及那句你有话问我吗?
睁开眼便是那张心心念念的面庞,周裴安嘴角含了些笑,疑惑的轻嗯了声。
袖真又把话重复了遍。
袖真就是强迫症作祟,想在现实也听小疯子说一遍,然后……然后袖真没考虑过。
反正跑了就是,反正明天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就好了。
见他不回答,袖真有些不耐烦,“你就真没什么话想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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