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颂为了欢迎席听回来,订了个特豪华的包厢,一伙人都提前来了,这么一弄,席听反而是唯一一个还没到的人。
“卫颂,席听竟然真回来了,过去那么久,我以为他都不准备再回国了呢。”卫颂旁边的沈青钰过来碰了个杯,“这些年你们一直在联系吧?我听说…前几年他爸出车祸成植物人了,真的假的?”
卫颂扭头看了沈青钰一眼,沈青钰也算席听的结交多年的朋友,曾经的。席听出了国后两人基本上没再联系过,这次叫他来就是凑个数,没想到先来打听起席听,他皱眉,正想开口,就听门口熙熙攘攘,一抬头,席听就站在门口。
卫颂顿时笑了,他站起来招呼席听来他这里坐:“来来来,咱们主角到了,今晚我们必须好好喝一顿!”
席听笑了下:“来晚了,自罚三杯。”说罢端起桌上没人动过的酒一饮而尽。
大家都给面子起哄捧场。
席听接了几句,往卫颂那里坐。
卫颂睁大眼睛:“你疯啦?一来就喝这么多,你酒量很好吗?”
席听觉得有些热,他觉得自己的薄毛衣可能是穿的太厚了,酒吧空调来得很足,穿这完全是没必要的。
“人又不可能一直不长进,在国外应酬多,早就练出来了。”席听半开玩笑,旁边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着。
包厢很黑,五颜六色刺眼夺目的光晃得人眼睛痛,卫颂听到许淮在和席听说话,说的是刚刚问他的那句,席听解释,情况还算稳定,大概率不会醒了。嗯,这些年确实不太轻松,就当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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