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现在很…很难看。我可以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只需要几分钟?”

        傅随之抽的这根雪茄已经燃尽了,旁边听话懂事的男孩立刻又捧上一支和打火机,傅随之也不拦着,就着男孩的手点燃了那根雪茄。傅随之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来,嗤笑:“几分钟?”

        席听的脸白了白,几乎要站不住了。

        “我的规矩没变。”雪茄燃了一截,立刻有人捧来烟灰缸,他漫不经心掸了掸,“随你。”

        傅随之接手家族企业早,四年前那也绝对称得上一句年少有为,有不少人想尽办法打听来想靠近他,所以傅随之定了规矩,喝一杯,给一分钟时间。

        这么说,如果来者喝了三杯,那就能拥有三分钟和傅总的谈话时间。以前席听见过不少次有人来挑战,多数喝了五六杯就站不住了,最多七杯,没有再多的了。只是这七杯酒下肚,哪还有人能清醒着谈生意。

        有眼色的立刻叫服务员上了酒。

        干马天尼,就放地上列了一排,从席听的脚边一直到傅随之的脚边。看起来有十多杯,尽头是一杯黑俄罗斯。

        有人笑骂了句:“操,陈黎你够狠啊,这酒真他妈带劲。”

        陈黎余光看了眼傅随之,傅随之不作表示,他也就放心了。

        他当然得够狠,三四十度的烈酒,席听敢喝就得付出代价,到时候醉得稀巴烂,还谈什么谈,还不如便宜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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