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安静了。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席听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不是没有人这么干过,但他们都没有席听这么不要命。

        做生意图钱是真的,但也得有命花。

        四十多度的酒眼睛不眨连喝六杯,没有脑子正常的人能做出来。

        这时候席听已经有点迷糊了,他知道明早肯定要废,不,今晚他估计就得洗胃住院。

        但是起码…起码,要和傅随之说几句话吧。

        弯腰,端酒,一口喝完,继续弯腰,已经成了席听下意识的动作,他每次弯腰端酒都有一阵极其强烈的眩晕感,胃也开始反应过来似的抽痛。

        没时间…多少杯了,席听记不住了。

        直到席听再次弯腰端酒,就听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喝黑俄罗斯。”

        席听喝得太多脑子涨,反应也慢半拍,喝黑俄罗斯,最后一杯,也就是离傅随之最近的一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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