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间还剩下的七八杯怎么办。
但不忤逆傅随之已经是他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唯一一次不听话只在四年前离开的时候。
席听是真的醉了。
他愣愣地,走过去,离傅随之特别特别近,他站着,傅随之不喜欢仰头看人,他一直知道的。可他想让傅随之看着他。
顾不上还有许多其他人在,席听直直跪在了傅随之面前。
有人起哄,有人打趣,有人说他不要脸。
这些声音好像都消失了。
席听颤抖着手,端起傅随之脚边的黑俄罗斯,如同得到了帝王的赏赐:“谢谢您。”
然后喝完。
他喝得太急,酒液顺着下颚淌到锁骨,没入毛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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