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之看得真切。
席听的胃在翻涌，开始头晕恶心，一口气喝酒的弊端在这一刻找上门，他强撑着，指甲掐着手心，用痛感找回自己的声音：“能跟您单独聊聊了吗？”
傅随之看着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雪茄又一次燃到尽头。
席听侧头看了看，在傅随之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含住了那根还燃着火光的烟。
那股很令人牙酸的火光熄灭声音清晰。
“席听，你有病？”傅随之几乎是立刻就把烟抽出来了，如果说他一整夜都没有任何触动，那如今，应该是他强烈的情绪。
愤怒，惊诧。
席听细细品味这点他带给傅随之的情绪，独属于他的情绪，顿时满足。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朝傅随之仰头笑，舌尖一片焦糊烟灰若隐若现，随着说话扯出新鲜的血液：“您可以直接往我身上烫。我还是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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