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之饶有兴趣地看着席听突然如此乖巧。

        也是,因为心态一旦调整过来,真正意识到这是最后一次,席听再次伺候起来格外认真。

        “做得不错,一会儿门卫进来,你就爬过去跪下,伺候人家的脚,知道么?”

        “知道了,主人。”席听喉咙发堵,他宁愿自己是个哑巴聋子,也不想这样一句一句听着答话。他答应着伺候别人,却仍然要叫傅随之主人。

        就好像席听是天空的一只风筝,在狂风席卷的浪潮中摇晃不停,而放风筝的人根本不在意这只风筝会不会被风吹走,这声主人就像是连接两端的风筝线,是席听执意要塞到傅随之手上的羁绊。

        傅随之笑着听他答话,下一秒朝他伸出手。

        这只手上还夹着雪茄,朝着席听的脸蛋凑上来,席听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没有躲开,迟钝地想傅随之是不是要烫他的脸。

        可其实没有,傅随之避开了席听的脸,反手扯着席听的头发把他拽上前。

        席听的头发被拽得有点痛,差点顶到傅随之胯上,席听立刻明白傅随之的意思,他用牙齿拉开裤链,内裤鼓鼓囊囊一团,尚未勃起的性器蛰伏着,席听已好久没与傅随之做过如此亲密的事。

        “隔着闻。”

        席听往前凑了几步,他的下面还好痛,腿合拢的时候穴口火烧火燎地难熬,稍微动一下都会扯到红肿的伤口。可现在他没资格挑剔,顺着傅随之的话,试探着把用脸蛋轻轻蹭了蹭傅随之的性器,很热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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