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觉得自己的脸也跟着一样滚烫起来了。

        傅随之嫌他慢,一把将他按在胯下,傅随之应该是洗过澡了,有一股很淡的松木香气,席听的鼻畔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被踢肿的小逼懂事地吐出一股淫水。席听的头被压得很低,滚烫的呼吸铺洒在胯下,略微喘不过气。可他太过沉迷,他就是最淫荡下贱的狗,只要闻到傅随之的味道就会忍不住发情。

        等傅随之松了手,席听还在意犹未尽,眼神朦胧地看着他。这一幕相当刺激人的感官,傅随之低声骂了句,又让他含。

        席听很听话地快速咬住内裤,把性器放出来。粗大滚烫的阴茎已经半勃,席听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马眼分泌的液体,然后很快含住,努力收缩口腔,很绵密地让阴茎填满口腔,一点点吞到喉咙。

        似乎是想表现自己,他做的太急,猝不及防就呛到气管,席听含含糊糊地咳嗽了几声,他不愿吐出性器,又怕牙齿碰到,硬生生把咳嗽忍了下来,脸都憋得微微绯红起来。

        傅随之低头看着他,没说什么,只掸了掸雪茄烟灰,烟灰落在席听雪白的脊背,席听没准备,烫得抖了下,又意识到这是要当烟灰缸的意思,立刻挺直了脊背方便傅随之动作。

        席听是被傅随之一手调教出来的狗,亲自宠爱过的情人,因此他也太知道如何让傅随之舒服,窄小的喉咙模仿肠道,成为了一个更加好用的鸡巴套子,一次次裹吸龟头为男人带来最舒爽的快感。

        席听是个相当执拗的人,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要伺候傅随之最舒服的口交,那他就完全不会再考虑自己难受与否,他一点点吞阴茎,窒息涌上大脑,但他毫不在意,仍然往下吞进食道,性器插进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一次次生理性干呕让喉咙更加用力地裹住傅随之的东西。

        席听抬起头,找好角度摆动,让性器一次次操进去,甚至连脖颈处都微微凸起一块鸡巴的形状。

        即便他现在思考不了那么多,也记得不敢触碰傅随之的身体,刚刚后者被抱住后立刻收回腿的动作还记在心里,口水和泪水一同流淌下来,席听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不够好看,更何况傅随之说了讨厌看到他的脸,所以他闭上了眼睛,自欺欺人地想,这样应该不会太丑吧。

        大脑越来越缺氧,反应也迟钝起来,席听无意识地用手掐着沙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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