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做完,他才好好地跪在地上:“谢谢您。”

        “不客气。”傅随之把燃尽的雪茄丢到烟灰缸,定定地看着他,“你应得的。”

        亏得席听的贞操锁是指纹锁,傅随之让他自己打开,性器刚刚也被踢了几脚,刚打开锁还不太适应,委委屈屈地缩成一团,又在傅随之的目光下缓缓半勃。

        “今晚回家可以自慰。”

        席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看到傅随之拿起手机,给门卫室打电话,让人过来,按了门铃后直接进来。

        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冷过,脱光了跪在暴雨里挨浇也没有这么冷。

        傅随之用遥控器关上了整栋别墅的灯,只留了门口最昏暗的一盏,客厅里顿时黑了下来,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人影。

        “您喜欢听声音是吗?”席听状似轻松地问他,不理解傅随之为什么要看“操狗”又关了灯,只能解释为傅随之喜欢听他挨操时的声音。

        席听真的是疯子,他真的疯了。

        他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站起身穿衣服离开,而不是真的跪在这里等着被人操。

        席听知道自己在赌,但他不知道自己在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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