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傅随之他从没有任何胜算,唯一的筹码是对傅随之绝对的信任。

        “一会儿贱狗挨操的时候,”席听发觉自己嗓子很干涩,应该是刚才被操喉咙的时候弄沙哑了,“能不能给贱狗避孕套……我怕…我怕会怀孕。”

        空气安静。

        傅随之没有说话。

        门铃恰好响起,门卫推门进来了,他站在整栋别墅最亮的玄关,看不到其他漆黑的地方。

        男人有点懵,他鞋子有雨水,不敢四下走动,怕弄脏昂贵的地毯被索赔,只能拘谨地站在原地。

        他甚至不知道楼下有没有人,于是很大声朝楼上喊:

        “傅总,有什么指示?”

        没人回答他。

        席听跪在沙发下,他把自己缩成很小一团,实际上有沙发背对着门口遮挡,门口的人什么也看不到。但席听不知道,他太紧张太害怕了,好像下一秒傅随之就会开口,让门卫来操他。

        可是没有,他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傅随之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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