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已经很久、很久都没这么高兴过了。

        如果非要解释的话,大概是因为在这场与傅随之的极限拉扯中,他赌赢了。

        门卫把他送回公寓下面,当着他的面给傅随之打电话报了平安,对面只“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但席听还是特别高兴。

        其实这不代表什么,席听有自知之明,他不是因为一点甜头就会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人,相反,除了对傅随之外,其他时候他绝对理智。

        傅随之没有让其他人上手,不代表他是真心疼,也许是最后看腻了,无所谓了。给他衣服也是这样,可能只是他随手的一件施舍,对于他跪了那么久的一个小小奖励。

        他下车回家的时候腿间还很痛,被踢过的地方延迟性肿痛难忍,还有点发痒,性器因为被摘了锁,长时间得不到疏解而自然性半勃,其实他喉咙也是痛的,被傅随之用得太过分,他唇角和舌头也麻酥酥的。

        席听漫不经心地想着,他临走的时候穿了傅随之留下的衣服,他好高兴啊,这证明在他跪在门外的时候,傅随之就已经给他备了衣服,但即便有干净衣服穿,他走的时候也趁门卫不注意拿走了外面早就被雨淋湿的自己的衣服——包括傅随之不要的那件外套。

        这些是他的,全都是他的。

        席听洗完澡躺在床上打了个滚,又左看右看傅随之丢给他的这套衣服,不过他很快就垮了脸,啊,新衣服啊,不是傅随之穿过的,吊牌都没摘。

        也是,傅随之给他衣服都不错了,如果还给穿过的衣服那样暧昧的物品,那就真是他异想天开了。

        不过他又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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