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挑的是一套棕色的床品,上面印着两只非常可爱的线条小狗,两只脑袋贴贴在一起,软软乎乎,显得非常温馨。席听一眼就相中了。用起来竟然也挺好,没有席听想的很硬或者很磨,是很软的料子。

        席听辗转反侧,好一会儿思想斗争,就像往常一样给傅随之废弃的手机号发消息。

        【主人,好像喝错补汤了,好热,请您允许贱狗自慰。】

        席听每次发送完消息,都有种归属感,好像将自己做的事情告诉了主人,已经得到了主人的允许。

        他对自慰这种事还是比较轻车熟路的,毕竟这些年没有傅随之,他都是自己来的。但他又不太熟,他的所有自慰技巧都是从他唯一的老师那里学来的。

        傅随之让他撸,他就撸。

        傅随之让他掐阴蒂,他就掐阴蒂。

        傅随之让他扇自己奶子,他就扇自己奶子。

        他在性事面前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他的一切都被傅随之冠名,傅随之让他学的,他就好好学,傅随之不想教给他的,他就不碰。

        傅随之没怎么教过他玩自己的性器,通常情况都是傅随之亲自上手,龟责或者边控、强高。席听只需要会玩自己的小奶子和骚逼就行了。

        像现在,席听慢慢吞吞地玩自己两个小小的奶子,低头拉扯乳尖,额头都是汗,整个人看起来都粉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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