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男人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动听,周遭很吵,应该不在家里,是在外面应酬。

        “……我在外面,主人,马上就要回家了。”

        男人好像停顿了下,然后低低笑了,他不关心席听上哪了做什么,只是说:“我有允许你喊我主人吗?”

        对于称呼这个其实席听也很纠结,他完全不知道应该叫什么,他有时候喊先生有时候喊主人,叫什么取决于他观察傅随之那天心情怎么样。

        席听张了张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怕傅随之等烦了。环顾四周,确定其他人没注意他这里,于是自暴自弃小声道:“可是您答应我做您的狗了。”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

        “那天晚上,我去您家,您说会把我关起来打,每天……每天喝……”席听实在怕有人听到,剩下的话就不敢再说了,饭也自然吃不下了,所幸也吃八分饱了,他扔掉饭盒起身往外走,把话补充完,“我接受了您的想法,您没有拒绝我,所以您答应我做您的狗了。”

        傅随之今天喝了点酒,微醺,听到这话简直要气笑了,应酬实在太烦闷,又不得不来,看到席听的短信,就借了抽烟的理由出来吹风打个电话,没想到这儿有个更糟心的。

        “如果我想,我可以有很多狗了。席听,我并不差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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