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桉轻轻抽噎,也不敢再抓着哥哥裤腿,只好老老实实跪着,手背在身后,脸蛋轻轻地蹭卫明烛的裤腿:“哥哥,哥哥别生气了,我不要小夜灯了,桉桉回去给你操好不好。”

        卫明烛嗤笑:“等什么回去,我现在就要操你,你不也得听话受着?”

        卫时桉听懂了,他抿了抿唇,好像有些为难,也好像没怎么纠结,他立刻脱了裤子,车里空间狭窄,他费力地把衣裤脱了叠好放起来,背对着卫明烛跪趴下来,用手扒开自己的臀瓣,软着嗓子道:“请哥哥操桉桉。”

        原本漂亮的穴眼随时做好了清理,看着很好操,煞风景的是穴口旁的烟疤和细小的伤口,也有电击伤,他记得医生说过,肠壁里也有细小伤口,是被图钉之类尖锐物塞进去划伤的。

        看得卫明烛拧起了眉,但也没烦多久,他力道不轻地打卫时桉的屁股,成年男人不收着劲的扇打是难熬的,好在卫时桉耐痛,这样的疼痛在他的阈值内,他咬着唇承受下来,没发出声音。很快屁股上就留下了几个红艳艳的掌印,叠在那些伤疤上,看起来倒是顺眼了些。

        卫明烛单手解开裤链,让卫时桉坐上来,卫时桉说好,乖乖转过身,爬到哥哥身上,扶着哥哥已经硬了的性器一点点吞下去。

        说来也怪,卫时桉被那么多人操过,轮奸过,也被那些乱七八糟奇形怪状的玩具捅伤过,可穴口还是紧致舒服的,水很多,伺候得卫明烛很爽,拧着的眉也渐渐舒展。

        卫时桉小心翼翼观察着哥哥的脸色,看他心情缓和了些,心里还惦记着小夜灯,正要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吓得卫时桉猛然夹紧,差点把卫明烛夹射。

        卫明烛看他一眼:“做你该做的。”

        而后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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