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时桉说知道,又说对不起,哥哥。

        他不知道自己在对不起什么,可能他的出生就是错误,让他妈妈平白承受十月怀胎之痛,害得卫阿姨心里厌烦,也让哥哥不得不分心管他。

        他应该……死在这三年的任何一场残忍的亵玩里,而不是这样毫无尊严地活着。

        他全身潮红,不知道被操了多久,顶到了前列腺,积累的快感如潮水,他却射不出来,长期被人堵尿道棒已经产生了射精障碍。射精意味着会尿道电击,意味着疼痛,他对高潮有恐惧,已经不敢让自己高潮了。

        他全身颤抖,感受哥哥的精液射在他的身体深处,颤抖着要爬起来给哥哥舔干净性器的余精,自己却一丁点也射不出来。

        卫明烛拨开他的头,没让他舔完,转而手摸上了他硬得发烫的鸡巴。

        富有技巧的撸动和揉捏,卫时桉的快感很浅薄,取而代之的是幻痛,他像在和自己抗争,抵抗射精的生理反应,但哥哥的手法实在太过舒服,或许是对血缘的天生依赖吧,他很快缴械了。

        射精的一瞬间,卫时桉幻觉自己被电击了一样。猛烈地颤抖,快感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钟就撤回的一干二净,只剩下疼痛感。

        可是那双温暖干燥的手没有离开。

        哥哥半抱着他,给他抚摸着:“不会有人电你了,你要学会享受以后的每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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