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随之眼里没有任何意外,他已经知道全部事情,不需要席听解释任何事。

        “不过一个礼物,至于你去卖歌?”傅随之又扇了他一个耳光,“地点定在酒吧你还不懂吗?几个男的,把包厢门锁了,大半夜谁能救你,为了个袖扣值吗?你他妈能活着出来都是走运。”

        这应该是傅随之在调教以外第一次说粗口,即使神色非常平和,也听得出忍耐着多大的怒火。

        席听被他打得身子歪了一下,又跪了回来,下一秒抱住了傅随之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席听的脸被打得很烫,也很软,但席听的眼神更加柔软,他看着傅随之,眼里没有因为傅随之打了他很多次而害怕,只是有种莫名的悲伤:“……我知道,您是担心我。我不是没良心的人,不会因为挨打就好坏不分了。您怕我被人欺负。但他们没碰到我,只是打了我一下,我也打他们了,而且已经不疼了,您要用耳光让我记住教训,还是覆盖其他人留下的伤口,我都接受的。”

        席听顿了顿,傅随之没有抽开手,任由席听捧着,他就用脸又蹭了蹭傅随之的掌心,汲取了继续解释的力量,他吸着鼻子道:“您问我袖扣贵不贵,对现在的我来说很贵,可是这是您很重要的项目,我想尽我能力给您最好的礼物……如果我知道卖歌会遇到这种事,我肯定就不去了。我向您保证,没有下一次。”

        他察觉到傅随之的手要抽出来,心里瞬间低落谷底,可他没办法挽留,只是还是说不出的难受:“我没有不信任您,我本来就没什么优点,不想这么难堪的一面也让您看到,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您讨厌我。”

        傅随之的手抽出来了。

        席听默默等着傅随之让他出去。

        头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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