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他还是很听话地把手背在身后,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
傅随之神色平静,但每一下力气都很大。
席听眼里的恐惧和不解做不了假,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可还是在手掌接触到脸蛋的瞬间忍不住贴上去。
就像一只委屈的小狗,被主人打了骂了,恐惧之余却还是忍不住凑近主人寻求安全感。
这样打了二十几个,席听的脸红红的,眼角也红红的,但是忍着不再哭了。
傅随之停了动作,抬手去摸他,席听以为还要打,下意识把脸贴过去。
可傅随之的手只是摸了他的嘴角的伤口,很痛。
平心而论,傅随之打得再痛,也没有像那夜的几个男人一样没有分寸得划伤嘴角,只是肿了痛了,但冰敷一阵就能好。
席听心里再次有了那种类似于感激的情绪——因为傅随之在打他前摘了手表,那是保护的动作。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正常的,是心理扭曲的。说他贱也好,缺爱也罢,他就是感激傅随之对他施加的一切,傅随之能因为他有一丁点高兴,他都满足了。
“席听,我问你,袖扣贵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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