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不知道傅随之有没有查到他以前喝了阿婆的大补汤,也因着那晚自慰,所以阴差阳错联系上了傅随之。

        现在说这件事就是往枪口上撞,但席听顾不上那么多了,惩罚和怒火固然让他恐惧,可他也牢记规则的二三条是听话诚实和承担错误。

        席听把之前那件事的原委用三两句话说了一遍:“对不起,主人,我不应该在明知道汤不安全的情况下第二次犯错。”

        傅随之问他:“所以,上次给我发消息,是因为你喝了补汤要泄火?”

        这么说好像也对……

        但被傅随之这样说出来,就好像席听把人家当作工具人,要自慰才想起来这号人似的。

        席听诚惶诚恐要解释,脑子迟钝了一样逻辑不通:“我只是……没有只是在发泄的时候找您,我一直很想您,忍不住给您发消息……”

        他到底在讲什么。

        “你说我没有告诉你可以吃饭,那你有想过打电话问我吗。”傅随之回归最开始的问题,“席听,你不会打电话吗。”

        席听的尿意越来越重,沉沉地坠在小腹处,面对傅随之的质问,只能拿出自己很苍白的解释:“我怕打扰到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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