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随之开口,声音很沉,“我不管你了,我专心工作,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怎么样。”

        “不要,不要。”席听惊慌失措地抬头,往前爬了几步,音量也不自觉提高,“我要管的,我要您管我。”

        小狗眼中的恐惧和惊慌做不了假,虽然看不到对面的脸,眼睛还是直勾勾看着镜头,好像这样就能感受到傅随之的情绪。

        傅随之没说过,是席听先受不住了。

        他一下一下扇自己的耳光,用了很大的力,透过电子设备都能听见响亮的声音。

        他的脸在中午被戒尺打肿,回来冰敷消肿了些,如今再次肿了起来,只七八下,就回到了之前肿胀的模样,席听像感觉不到痛的一样,打了一下就乖乖报数,然后道歉,继续打。

        傅随之没喊停,似乎是真的不管了,席听不想让自己因为犯蠢把这么来之不易的机会用掉,情急之下甚至慌不择路。

        这样打了五六十下,席听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嘴角被打破了,流了点血。他停了动作,哽咽道:“主人,我知道我做错了,您怎么罚我我都认,但别不理我可以吗,我真的很害怕。”

        席听的恐惧一直都在。

        那种念念不忘,却没有回应的感觉。像对着空荡荡的山谷呐喊,反馈的却只有自己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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