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人。”席听躺在尿液里难受死了,感觉浑身都脏透了。
“你今天的道歉太多了,不要总是说对不起,你要做的是补救,而不是道歉就万事大吉。”傅随之的脚蹭到席听的小腹,那里有点柔软的鼓胀,全都是尿液,看得出忍得辛苦。“陌生人喂的都敢吃,是不是我以后都不用喂你了,嗯?”
“鱼汤好不好喝,说话。”
傅随之踢了踢席听的小腹,席听被踢得痛,咬着嘴唇红了眼眶:“不好喝…对不……贱狗以后再也不吃别人给的东西了,贱狗保证。”
傅随之没说话,抓着他头发,用力把人扯过来,席听被扯了个趔趄,下一秒又被狠狠踢了小腹,一股巨大的尿意奔涌而出。席听甚至以为自己会失禁,但没有,一滴都没漏出来。
“每次都保证,你的话我能信吗?”傅随之踩着他的性器碾了碾,“永远报喜不报忧,真是条好狗。”
席听真的特别疼,他好像肢体都没知觉了,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性器和小腹,长久不得发泄的性器在暴力性虐中品尝到一丝快感,席听脸色略有些红晕,是病态的快乐,他的双手轻轻摸上傅随之的脚踝,隔着袜子,小心翼翼地摩挲:“贱狗一定改,随便您怎么打都行,但别踢痛了脚。”
傅随之有一下没一下踩席听的小腹。感受柔软肚子颤巍巍的抖:“规矩,背。”
席听就开始背。
背了一遍,十遍,五十遍,傅随之没喊停,他就一直背,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背规矩的声音,直到嗓子都哑了,傅随之才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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