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傅随之说了本子上写什么都行,那罚写应该也算的。
他写得很认真,现在时间不急,他有一晚上时间,因此字迹比刚才着急赶工的要好看许多。
这一抄就到了深夜。
周遭安静极了。
席听眼睛干涩,手指很痛,他活动了下手腕,去看时间。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还剩三百多遍。
他很困,特别特别困。席听最近早睡早起,一般十点就准时睡下,已经很久没熬夜了,突然心情起起伏伏又睡这么晚,身体已经发出了不满的信号。
他对着客厅的监控道:“主人,我能去卫生间洗个脸吗?”
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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